文雁栖垂眸,看着少了一大半的文件,后知后觉。
可是……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自这天后,整个商务部的人对文雁栖相对友好了一点。
……六月中旬,文雁栖去医院看望景尘。
她每隔半个月就会去看他。
他依然在昏迷,当初的那一刀伤到了脑部神经,医生说醒过来的几率很低,现如今和植物人没什么区别。
六月底的一个深夜,花易逝再次听到了从隔壁主卧传来的尖叫声。
那是他484栖逝尘:关掉花靡花易逝看着她紧紧攥着他衣摆的纤手,抿唇:“我不走,就在这陪着你。”
文雁栖眸子动了动,抓着他衣服的力道却丝毫不减。
花易逝无奈一笑,直接抱着她躺进了被子里。
文雁栖回神,往后缩了缩:“你干什么?”
花易逝一只手搭在她的颈下,一只手揽着她的腰,侧着身子看向她:“今晚我陪你睡。”
“不……”
还未等她拒绝的话说出口,花易逝便打断了她:“有我在,那些乱七八糟的就不会入你的梦了。”
文雁栖:“……”
花易逝抬手抚了抚她的后背,眸光坚定:“相信我。”
“我不会对你做什么,你就把我当成你二哥,小时候,西棠不是经常哄着你睡觉吗?你就把我当成他,好吗?”
感觉到女孩身体的松懈,花易逝唇角扬了扬,抬手关上了床头灯。
黑暗中,文雁栖看着那双漆黑的瞳眸,捏着他衣摆的手紧了紧,闭上眼,缩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……听着女孩均匀的呼吸声,花易逝这才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拥了拥,臂弯收紧,垂眸,吻落在她的额头。
很轻,却很久才离开。
……翌日,早。
秦墨正在书房汇报:“总裁,问过了,昨天许经理带着夫人去应酬了,是一个外国客户。
听许经理的描述,当时那个外国人有些举动过于亲密,一直在缠着夫人,因为关乎集团的生意,所以夫人一直忍着。”
花易逝眸底一片暗沉。
昨晚他一直在想,这一个多月以来,除了刚结婚不久小栖做过噩梦,从那之后再没做过。
偏偏时隔这么久又出现了这种情况,于是今天早上他就给秦墨打了个电话。
没想到盘查下来,竟然还发生了这档子事。
花易逝冷着脸,指尖敲着桌面,声音冷沉至极:“哪个公司?”
“h集团。”
“合作取消,跟那边的人说一声,给我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东西!”
秦墨微微颔首:“是。”
“告诉许可,短时间内,但凡是男客户,就先不要带小栖参加了。”
“是。”
花易逝捏了捏眉骨,面色疲惫,声音微哑:“还有一件事,你帮我去办。”